“小郎君,京城来信了,是给赵家郎君的。”
马文齐停下了挥动的斧头:“谁来的信?”赵昃延也好奇的看着小厮。
“是大爷来的信,说给赵家郎君的。”
马文齐撇了撇嘴,把信接过来,果然是自家长兄的笔迹,马文齐把信递给他:“你看吧,我兄长找你肯定是有什么事。”
赵昃延言笑晏晏的接过信,没看两行,脸上的表情慎重了不少,挺着大肚子进屋里去了。应该是朝堂上的事,马文齐继续砍木材。
赵昃延把信放在一边,开始研墨。是他疏忽了,在会稽待久了,太过舒适,竟也没想着关注朝堂了,郑道子回京城一月有余这么大的事他都不知道。
马文齐在外头哐哐砍木材,赵昃延在屋里写奏折,一时间竟也觉得融洽。
赵昃延叫人把奏折交给马文轩,让马文轩递上去。
折子还没递上去,边境来报,马文举出事了。
漠丹归顺这件事虽说漠丹人不服,到底也没出什么岔子,签了契约,马文举派西显的将过去驻扎,这也算成了,可到底还是出事了。
马文举班师回朝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一个高坼人,连放三箭,正中马文举的胸口。还没来得及回到西显大营,马文举就没了。
马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马文举的遗体已经往京城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