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齐点了点头:“嗯,他脾气也不大好,身边一群令人讨厌的家伙,他们合伙欺负我,说我是……傻子……”
赵昃延心疼的把他抱在怀里,拍了拍他的后背:“咱们文齐不傻,聪明着呢,比马文举聪明多了,他们才是傻子。”
马文齐在他怀里蹭了蹭:“你就会哄我。”
“我哪儿哄你了,我说的都是真话,若你是傻子,我岂不是娶了个傻子当后盾?我岂不是傻子的夫君了?”
马文齐捏了捏他的腰:“你就会编排我。”赵昃延闷哼一声,宠溺道:“小傻子……”
抛开马文举三天两头的找事,赵昃延同马文齐过得也很是滋润,反倒是赵家阿耶不好过,最有出息的一个儿子居然嫁人了!还揣了人家的崽子!这要是说出去,让他的老脸往哪儿搁?
可赵昃延又不是能听他的话的人,这可如何是好?
“府君可是为着六郎的事着急?”赵家夫人笑盈盈的走过来,从呆呆愣愣的赵家阿耶手中抽出算盘:“要我说,大可不必忧愁。”
“你说的倒是轻巧,敢情丢人的人不是你。”赵家阿耶没有好气的看着她:“到底不是他亲娘,说的话倒是风轻云淡的。”
“我的确不是他亲娘,可也没亏待过他吧?府君说话可得讲良心啊!大郎病怏怏的,是我又找郎中又寻药材的给他调养身子,搞得我的益儿都做了郎中了,在府君这儿还是得不了一句好话,左一句亲娘后一句继母的,着实让人寒心。”赵家夫人摸出帕子抹了抹眼泪:“敢问府君,哪个继母能做到这个份上?”
赵家阿耶自知失言,赶紧软了态度:“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不过你说不必忧愁又是什么意思?”
“您想啊,若是不让旁人晓得孩子是六郎生的,人家自然会觉得是马家小郎君生的。更何况,六郎亲自生出来的孩子,十成十的能确定这孩子是六郎的。若是府君一味阻止,那六郎又不肯娶妾,岂不是要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