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齐颇为尴尬的笑了笑:“那婆婆真是性情中人。”
玉格格嗤笑一声:“行了行了,你拿了我的药方子抓了药,这几张药方子不大一样,一份是药浴要用的,一份是喝的,一份是做成熏香烧的,可别混了。”
马文齐赶紧叫人去抓药,玉格格转身进了屋,看见赵昃延又睡着了,叹了口气:“放眼贵族公子里头,也就是你能受的住了,外头的那些个公子郎君,弱柳扶风的,哪个能受的住?”
又是喝汤药,又是泡药浴,又是熏香,又是针灸又是按摩的,养了半个月,赵昃延气色才好了不少。
听说赵昃延要回会稽,玉格格拍拍屁股走了,马文齐吩咐人拾掇东西,整整十马车东西,药材就占了七成。
马文齐怕路上遇到流寇,吩咐管家去买马,又叫了二十来个护卫骑着高头大马在后面跟着,这才放心。
赵昃延进马车的时候哭笑不得,这哪儿是马车车厢啊,这分明就是卧房。
车厢里四处软软和和的,就是躺着都嫌软,一旁还置了一个橱子,放了一些吃食。
赵昃延笑着摇了摇头,这真是把他当成老弱病残照顾着了。
马文齐坐在他身边:“你若是困了就睡一会儿,就是路上有些晃悠,不过也还好,车里四处都软,不怕摔着磕着碰着的。”
赵昃延叹了口气,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就是普通马车我也是受的住的,你何必费这个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