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将,是陆君泽的兄长?”马文齐缓缓睁开眼睛,苦笑一声:“这就好说了,北边粮草为何被扣,其中少不了明昌王的手笔吧?”
“明昌王的舅舅的儿子贪了……官官相护的道理想必你也是懂的,更何况是皇亲国戚。这事也不了了之了。”
“呵,他这样的人你也拥护?”
“那还有谁呢?郑道生?郑道子?相较而言,郑池耀算是好的了。”
“陆君泽怎么勾结了郑道生?郑道生被软禁,按理来说,郑道子岂不是更合适?”
“他去找过郑道子,郑道子拒绝了。”
马文齐摁了摁额头:“若是他没死……”
“罪不容诛。”
“罪不容诛,好个罪不容诛。”马文齐笑出声来:“这国不成国,家不成家,到底是坐稳了江山,随心随意……”
赵昃延捂住他的嘴:“文齐,慎言。”
马文齐绝望的看着他:“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你最后也不过是这个结局,你又能好多少呢?”
赵昃延轻轻的蹭了蹭他的唇瓣:“我这就抽身,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