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歇了几天,陆兄长怎么脸色还是这么不大好?可是那里不舒服?”
“累了几天,没那么好歇过来的,再养养就好了。”陆君泽宽慰的笑了笑:“不必担心我。”
晚饭的时候,老忠难得做了一道药膳,马文齐皱着眉端到陆君泽面前:“你吃罢。”
陆君泽拿了马文齐的碗,非要给他盛一碗,马文齐大惊失色,赶紧把自己的碗从他手里夺过来:“罢了罢了,我看见这东西就难受,你吃吧,我身子骨最近好多了,也没犯病了。”马文齐把自己的碗护的紧紧的,他一看见药膳就直犯恶心,不由自主的就想起郑池耀那厮,实在是难受得紧。
陆君泽见他不像是装的,也晓得他不会装模作样,便没勉强。
陆君泽身子骨不大好,老忠也不吝啬药材,顿顿有药膳,马文齐却觉得陆君泽的脸色越来越差,便打发了富贵去请郎中。
谁承想,郎中还没请过来,陆君泽便昏了过去,马文齐看他脸色苍白,心里越发觉得慌张。
“这脉象……老朽也是无能为力,还是趁早准备吧。”
马文齐瘫在椅子上:“富贵,送郎中出去。小六,你把你家府君抬上马车,马车上铺的软和些,赶紧赶回京城,请京城的郎中,得闲的御医过来瞧一瞧。”
“许郎君跟我一同去吧,我家府君如今昏迷不醒,我这若是没个主心骨……”
马文齐登上了返京的马车。
陆君泽一路上没什么清醒的时候,只是偶尔清醒一刻,马文齐看着他越发虚弱,心里更是急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