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泽拍了拍他的后背:“都怨我了,不该着说这些个丧气话的,你家那个才是个傻的,放弃了你这么好的,我看他那俩眼珠子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马文齐眼眸低垂,他知道陆兄长不过哄他开心罢了,赵昃延那样的人是不该配自己这种脓包废物,什么也不会……
陆君泽看他心情不大好,搓了搓手指:“我没有哄你,没有说假话。我觉得你挺不错的,你这个人没什么心思,单纯得很,人也大方,虽然有时候有些小脾气,倒也娇俏可爱。真实大方不做作。”
陆君泽笑出声来:“当时我要给你十两银子,你万般推辞,后来晓得我酒楼确实红火,你软磨硬泡,非要我给你十两银子。如今想来也是可爱得紧。”
马文齐红了脸:“就当是我借的,我以后再还给你……”
“你看,你欠人了人情从不说就这么欠着,总是从旁的地方补上,那个玉佩就是这个意思吧?”
马文齐低着头:“我就是觉得你帮了我很多,心里过意不过……”
“你忘了?你那十两银子本就是你应得的,你还帮了我大忙,若是说谢谢,我一个月十两银子请你,还是我占了便宜的。毕竟你验酒这方面,比京城里的验酒师傅还要厉害许多。”
”我也没做什么,哪儿就有你说的厉害……”马文齐耳朵根都红了。
陆君泽笑了笑,捏了捏他的手:“赶紧烤烤手吧,手尖都是凉的。”
马文齐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光顾着聊天了。对了,陆兄长,梅林里的雪人上的簪子可有人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