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昃延见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了,赶紧上手给他捏了捏肩膀:“昨儿个实在推脱不了,我原想喝两杯应该是没问题的,可谁知就醉了,这才误了事。”
马文齐嘴都快抿没了,赵昃延捏了捏他的脸:“我错了我错了,快别气了,你看这脸气得都红透了。”
马文齐推了他一把:“我哪儿是气的?我分明就是吓的,我魂都快吓没了。”
赵昃延搂住他:“不怕了不怕了。”
马文齐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问他道:“我被关进柴房这事,同旬阳公主有干系。那个引我去的丫头亲口说的。”
赵昃延沉思许久,开口道:“这件事我会查明白的,目前也没有证据说是旬阳公主做的。”马文齐眉头一皱,不悦的看着他:“那个丫头亲口说的,你觉得我会诓你?”
“那个丫头说了是一回事,旬阳公主不认是一回事,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能就确定是旬阳公主做的。况且就算是知道了是她做的,目前也没有什么办法。”赵昃延叹了口气:“等旬阳公主离开京城了就好了。”
“还得她离开京城了?那还不如让我走。”马文齐心里闷闷的,他的赵家兄长竟替了旁人说话,这着实不是一件好事。
“说什么傻话呢,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她是公主,我就是一个三品文官。文齐,权当为了我,这件事就忍了,等她回了高坼,我带着你去郊外庄子上转转,你不是一直很想出去转转?”
马文齐不大高兴的推开他,言语间充满了酸味:“她不会真的是看上你了吧?”
“怎么可能,不要瞎想。她是公主,我是三品文官,还是有家室的三品文官,怎么看都凑不到一块儿去,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因为前些天她说的那些个话?还是因着昨儿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