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怜欣叹了口气:“左右我也不好插手,你们自去闹吧。”
马文齐还没到独怜斋,半道遇上了马文举,马文齐心里暗暗叫苦,转身就要走,马文举一把拉住他:“你走什么?见到我就要躲起来?”
马文举在军营里历练了几个月,力气也大了,马文齐毫无反抗之力。
“我又打不过你,你惯会欺负人,我见到你不躲着,难不成还得上赶着挨打?”马文齐扯开他:“我不想与你有争执。”
“呵,我特地来感谢你的。”马文举笑得痞里痞气的:“还多谢你,因着你,阿耶把我扔进军营,我这劲儿……”马文举捏了捏拳头,手指关节咔咔作响,马文齐后退了几步:“是你诬陷我,你自食恶果……与我何干?”
“你帮着我认下来怎么了?反正你也是个断袖,认下来又有什么?还能帮着你打掩护,如今这样,两败俱伤……”马文举眯着眼笑了笑:“不对,我还是把她抬进了门,这算起来,我还真得谢谢你。”
“弗要脸!”马文齐甩了甩袖子便要走:“阿耶合该多关你几天。”
马文举也不拦他,看着他的背影道:“你如今攀上高枝了,我倒要看看赵家六郎何时把你丢下来,眼看你高楼起,我再看你高楼塌。”
马文齐脚步停都没停,反而加快了步子,往独怜斋赶去。
到了马承谨,马溪影办宴席这天,马文齐特地起了个大早,穿戴整齐去了自家姆妈的住处。他在府里的这几天,自家姆妈虽然对他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可他还是很敏感能感觉到有几分变化的。
他昨儿个见了赵昃延,说是那株一人高的大珊瑚今儿个就能运到马府,他也想看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