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消这么讲,这事便过去吧。”马文齐抿了抿嘴:“前头就是陆府了,下去走走?”
赵昃延叫停了马车,扶着马文齐下去了。因着城门暴动,这会儿街上该收的摊子也收了,街上没几个人走动,看起来颇为萧条。
“今儿个,城门怎么就乱了?可查清楚了?”
“唔,怎么说呢,昨儿个我派人去查城门贪污受贿之事,这边的事还没解决完,不知道从哪儿就放了暗箭。派人去搜查,一共抓到九个刺客,都是死士,不过,根据刀上的标记,此事同大皇子脱不了干系。”
“这结论也不好说,万一是有人陷害大皇子呢?还没有最终的结论,明昌王殿下已经报给了官家,等官家圣裁。”赵昃延摸了摸下巴:“我也是头疼得很。”
马文齐悄悄用指尖摁了摁赵昃延的掌指关节:“我怕是针对你的。“赵昃延的手心同他的手心紧紧贴在一起,大拇指摩挲着马文齐的拇指:“这事总会有个水落石出的,这事一过,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马文齐抿了抿嘴:“这事不会和郇韫有关吧?毕竟,你同他之间可是有杀父之仇的。他暗算你,也是……”
“无论是谁,官家明察秋毫,会查清楚的。”赵昃延弯了弯嘴角:“总会查出来贼人的。”
马文齐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这话说的,好像别有深意。”
赵昃延摸摸他的脑袋:“别有深意也好,表面意思也罢,总归我是受害者,官家总不会把我下了大狱的。”
马文齐抿着嘴也不说话,赵昃延看着过了陆府,扯了扯继续往前走的马文齐,马文齐无辜又诧异的看着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