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点了点头:“喝两口吐一口,煎药都是煎两碗。”
马文齐拿了帕子给他擦了擦汗,轻声唤他道:“赵家兄长?”赵昃延皱了皱眉头,喃喃道:“文齐……”
马文齐看他侧脸朝下,觉得蹊跷:“怎么趴着睡?”平南正要阻止,马文齐已经掀开了被子,他看着赵昃延背上缠的绷带,心里暗暗一惊。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家郎君回来之后就被府君抓住了,用了家法。听说您病了,伤都没好,急匆匆的去看您。便扯到了伤口,一回来就发热说胡话。”
马文齐弯腰给他擦汗,眉头紧锁:“郎中怎么说的?”
“郎中说伤口化了脓……”
马文齐咬了咬牙:“今儿个上药了吗?”平南点了点头:“今天上了,不过瞧着时辰,又该着上一回了。”
“把药给我,你便出去吧。”
平南把药给他,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到最后什么也没说,关门出去了。
马文齐艰难的把他的绷带扯开,看着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马文齐觉得自己有些眩晕,几乎要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