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昃延看罢书信,问他道:“文齐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平南欲言又止,赵昃延看了他一眼:“伤到哪儿了?”
“不清楚,同您一样,趴在榻上,起不来……”
“趴在榻上?起不来?马家夫人没拦着?马太守打他很严重吗?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平南看他要起来,平南赶紧扶住他:“郎君都这么晚了,您后背还伤着,若是这会儿去了岂不是露馅了,晚两天再去也未尝不可。”
赵昃延咬着牙:“你扶着我起来,我没事。”
“您这会儿又要起来?后面伤口牵扯住了,恐怕又得流血,届时更不好恢复……”
“那就给我上药!”平南扶他起来,赵昃延的后背挺不直,有些佝偻。赵昃延沮丧的叹了口气:“真是没用……”
“郎君,您过了今夜,明儿个再见也不迟的。马家小郎君那边肯定是有郎中看了的。”
赵昃延叹了口气:“我这样,怕是翻墙都过不去。明儿个,明儿个我想法子进去。”
赵昃延刚走两步,背上如同撕掉了一层皮,疼得他冷汗直流,平南赶紧扶住他:“郎君,您躺着罢,那药膏子我给您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