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润笑道:“你在美容院里打了一下午的呼噜,把人家美容师的手都给震麻了。”
从道人老脸一红,不好意思道:“惭愧惭愧。”
焦润摆摆手:“没事,也多亏了您‘舍身’相救,不然钟莲也不能走得这么痛快。”
“她已经走了?”
焦润:“走了,应该去投胎了。”
从道人叹了一声,唏嘘道:“这女鬼,也真是执着。”
焦润:“先不说他了,我想问您一件事。”
“小友请讲。”
焦润:“您道观里,供奉的时候也要用到高香和纸钱吧?”
从道人点头道:“是要用到。”
“您都是从哪儿进的货?”
从道人:“就在我们道观附近的纸钱厂。”
“底价多少?”
从道人报了一个数,焦润笑道:“那还得托您的关系,帮我拉个线。”
从道人一口应了下来:“此等小事,定当帮小友的忙。”
焦润:“不过我订的可不多。”
“贫道跟那厂长是老交情,小友放心,这事儿我来说。”
焦润家现在的纸钱都是批发来的,毕竟店小,进货不多,所以价钱不是很划算,能省点成本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