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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华道:“赵校长说,他们校舍里面有个旧厕所,从前年起就不太对劲,总能听见女人的哭声,去上厕所的人,还听见过有人挠门,半年前,有个女生直接被吓晕过去了。你说,邪不邪门?”

焦润:“是不是墙壁太薄了,或者厕所外面有人哭,传进来的?”

德华摇摇头:“就算是墙壁薄,那也不能一天到晚的哭啊,那儿又不是居民楼,是学校。”

焦润:“可能就学习成绩不好,考得太差了,才总在厕所外面哭呢?”

德华:“……那挠门呢?”

焦润:“也许是那人上得太久了,别人憋不住了挠门呗。”

德华:“……你不信?”

焦润站起身:“得去看看,才知道有没有。”

从德华那儿要到了学校地址,焦润开着小面包就去了。

这所学校是另一所学校的旧址,直接就被拿来做继续再教育的课舍了。

赵校长从接到电话起就等在了门口,赵校长今年五十有八,马上就要退休了,退休前最后的心愿就是把厕所里的鬼送走……

赵校长不高,略显清瘦,很有文人气质。

他没有看焦润年轻就怠慢她,反而很细致地讲道:“就在最里面,自从学生吓晕了之后,就没人敢进去了,我们这一层就一个厕所,课间只能到楼上去上,很不方便。”

焦润:“那行,我先去看看,您回去吧,我一会去校长室找您。”

赵校长打量了一下焦润,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带,除了一身黑,看不出一点要驱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