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润想了想,转身将煤气罐连接灶头的管子拔了,煤气罐拧紧,微微倾斜,旋转着瓶身,顶到了门后边。
这三个人若是同时进了屋子,她再怎么厉害也一下子解决不了三个,争取在门口就解决掉一个。
随着胖子的催促声,门锁发出了“啪嗒”的轻响,撬锁的罗子道:“开了!”
胖子推开他:“我先进去。”
他上前推了推门,门纹丝不动,胖子:“这怎么还推不开啊?”
罗子:“你使使劲,锁已经开了。”
胖子右胳膊顶在门上,用力向里面一推,门后的煤气罐摩擦着地面被推开,门开了一条缝。
“这门怎么这么沉?”
胖子疑惑地歪了歪头,他又推了推,刚好推开够一个人进的缝隙。
胖子想这天可想了好久了,他从以前就瞄上了老焦家的这个傻丫头,傻归傻,长得是真漂亮。小嘴嘟嘟地坐在店门口吃烤肠,看得他□□熏心,抓心挠肝。
可惜焦老太太看得太严,他是一点空子都没找到,听说老太太死了,他这心立刻就活泛了。
她家就剩这一个小丫头了,无依无靠的,不是任他拿捏吗?
他和他大哥一合计,找了个看守所里认识的走空门的,连夜就来了老焦家。
他们今天的目的很明确,睡姑娘,外加抢劫,最好再给这姑娘用拍立得拍点照片,那以后肯定乖乖就范,说什么都听他的。
胖子想得很美,他迫不及待地从门外钻了进去,一心想去拱人家姑娘暖和和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