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得舍了这一口银牙,可银牙不在,这软软的舌头又能作何用?
随宵:“既然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好计谋?”
赵川扬:“不算好计谋,尚可一用。”
“说来听听。”
赵川扬:“随门主你活了这些年,想必也听过我坛中栾字辈众人的来历。”
“有所耳闻,那又如何?就说这栾槿长在浮生坛,早就没了正道的根,三言两语可动不了他的心神。”
“他动不了,可不代表其他人也动不了,只要有了一个异心,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有一个,他栾槿就能杀一个,哪儿能生出来更多?”
赵川扬笑道:“有啊,与栾槿一同长大,与他的情谊比谁都深厚。”
“谁?”
“本坛的一位新坛主,栾松。”
赵川扬细细道来:“栾松的生父可不一般,当年在江湖上可留了不少威名,只要能说动他,不但多了个好用的棋子,说不定还能引动正派们替我们当马前卒。”
“你打算如何告诉他?不怕他觉得你挑拨离间?”
赵川扬:“这话当然不能出自老夫之口,我已派了一个人,让她设计留在栾松身边,不但能借她的口说话,若是顺利,还能拢住他的心。”
赵坛主这些年一人之下,众坛主之上,怎能不生出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