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黑灯瞎火的,且那人又是披头散发,男女还是看身形认出来的,那人是谁……确实不知。”
“贤侄,你可知,你昨日早些时候,还救了那人父女性命啊。”
“啊?好贼子!”杨康一声断喝,呛啷一声抽出腰间佩刀,便要朝外冲。
“贤侄莫急,贤侄莫急。”徒单南平匆忙拽住杨康,那师爷也不知道从何处窜了出来,抱住杨康后腰。
杨康挣扎了一阵,终究是气喘吁吁的停下了动作:“伯父怎不让我去将贼子剁成肉酱!?”
“贤侄莫急,如此忘恩负义之徒,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但如今却要从长计议。”
“这却还有何事需要从长计议?”
“我们怎知此事是否还有旁人参与?且他是如何与王妃……”
“伯父!你这是何意?!”
“贤侄莫急,我又能有何意?总之,此事我们这些外人插手……还是由你家,由赵王爷亲自处理为好,今天夜里,我便将这些人与你家送去……”徒单南平又絮絮了一阵,这才把杨康送回门厅,又将两人一路送到府衙门口,临走却又明明看着黄蓉,反而痛心疾首的对杨康是说,“贤侄!前车之鉴啊!!”
“那人是何意?”黄蓉皱着眉,显然是对徒单南平十分不满。
“他大概是误会了。”
“?”
“这事却是说来话长了,我爹爹虽没告诉过我,但我早就知道。徒单南平曾经想将女儿嫁给我爹做王妃,婚约虽没定下,但听说当时旁人也以为这事是板上钉钉了。可我爹出使宋国,却喜欢上了我娘。后来我一岁多的时候,他依旧想将女儿嫁过来给我爹做侧妃。但我爹却只要我娘一个,结果被我爷爷打了一顿板子,又被扔进了太庙反省。我爹回到家后,大病了一场,差点没了性命,不过终究是没娶侧妃。”
“你爹爹倒是好样的。”
“蓉儿……你可愿住到我家里去?”
“你是我大哥,我不住到你家去,又能住到何处去?”黄蓉虽然如此说,但杨康猜测,若是没有他方才说的完颜洪烈的那件事,黄蓉八成是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