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过她做投资,得看买卖划不划算。”
李星衍抽完最后一口烟,进屋时,姑娘听见动静,声音猫儿似地念了声,“阿衍……”
男人把她拢在怀里,胸膛上的热让她升了两度,好在秋天,她不嫌他。
姑娘被安抚了又不出声了,安静睡的时候乖得要命,李星衍以前走南闯北,夜里总是睡不好,但有她在身边,似飘飘泊泊的帆船忽然靠进了一道港湾,从未睡过的舒服。
“熙熙……”
醇烈的烟草气息压在她身上:“以后,跟我过。”
-
京华市的秋季很美,但美的东西仿佛天生带着一种短暂的脆弱,譬如前两日还泛黄的银杏,昨夜秋风一刮,落了一地。
赵言熙拾了两片回去,洗了做成书签,刚好见项林过来,就给了他一片。
“红叶传情也,赵组长真浪漫。”
赵言熙眉梢微挑:“谁说给他的。”
项林脸色一僵,下一秒像捧着烫手山芋似的:“言熙姐这、这使不得!”
赵言熙:“李星衍不看书的,给他没用,拿着吧,你最近也辛苦了,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项林又是想说不好说的支支吾吾,等回了华观楼,见李星衍就跟见阎王似的心虚:“特、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