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鸣那儿你盯着市场部,就从你怀疑的这个女员工开始查起,结果如何就让董事长裁定,我们收钱办事,不是为正义伸张。”
项林听到这话有些欲言又止,面露难色。
李星衍笑了:“怎么,到这一步不敢了?”
“那个,特助,我真要这么牺牲吗?”
李星衍手里的鹅绒笔从脚心往下落,“我只看结果。”
桌子底下的小兔子软腰往上仰了仰,双手撑着桌壁,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最后在办公室门阖上的声音传来时,终是忍不住泻出端倪。
男人弯腰把她从桌子底下捞了出来,软绵绵的一团,刚要开口,“啪”地一声,脸颊让姑娘甩了一巴掌。
赵言熙站不住,眼睛却还瞪着男人,见他舌头顶了下腮帮子,眼底却没有怒,而是半蹲下身给她穿鞋,纤细的脚踝往后一退,头顶落来一道气鼓鼓的娇软声:“混蛋!”
李星衍动作一顿,沉了沉气,“刚都听见了?”
赵言熙被那鹅绒笔挠得腿心还在潺潺地涌起痒意,脸颊烧得红透,“你故意的!”
她脑子混混沌沌,现在就想找人骂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