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秋,东西放一放就冷了,连赵言熙最近出门都衬衫披小西装,此刻听到房东太太的声音,心跳发了紧,浴室没关门,她抬手关停了花洒,朝外喊:“阿姨,我洗完澡就下去拿。”
说完,头顶轻落了声笑,赵言熙眼睫抬起,看到李星衍要开口,她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巴。
湿淋淋的指尖烫来热意,男人大掌撑在她身后的椅背上,“我妈今早跟你打探我,你怎么说的?”
赵言熙身上的白衬衫纽扣都被绷断了,此刻熨帖在雪白的肌肤上,竟有种说不上来的禁欲和破碎。
余下的,就只剩袜圈缚住的黑色丝袜,被撕得千疮百孔。
李星衍的目光从始至终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乖顺的女孩总是让人有负罪感,让贞洁者堕落,他从此甘愿当个千古罪人。
“还是像以前那么说。”
男人微弯下腰,气息熨在她耳边:“从前怎么说?”
头顶的花洒又落了水,赵言熙双手环着膝盖,缩在椅子里试图遮掩:“说没怎么见过你身边有女孩子,在公司里很正经,还有几个男下属,长得也很正经。”
她实话实说,却感觉李星衍气息沉了沉,姑娘隔着雨帘抬头望他,就听男人呵笑了声,“难怪我妈昨晚那么说我。”
姑娘疑惑地凝眉:“她误会什么了?”
李星衍腮帮子咬了咬,真不愧是亲妈,说什么有的男人表面衣冠楚楚,背地里一身是病,原来是怕他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