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活下来，心里防线也垮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性格坚毅的，但那些人大都受过正统的军人教育，而这些不说也罢。

一百个里能活下来一个，一千个里能再次自己选择上战场都已经不错了。

当然对于这些面容稚嫩的学生，诺克医生没有说的太清楚，只是道：

“而我们拥有他们是否会回到战场上的决定权，所以，我们的态度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若是软一些，那些人就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鬣狗一样，让他们步步后退。

但若是医生退了，接下来会怎么办？

他们会被永远留在这里吗？不可能。

可若是让他们再次回到战场上呢？

送他们上战场的自己，是否是罪人？

很多选择，而这些实习生需要学的还有很多。

这样想的时候，诺克忍不住看向多莉丝，这个最特别的存在。

却突然发现多莉丝看上去神态自若，和之前没什么两样，这让诺克医生诧异。

事实上，对于多莉丝来说，她能做的只有实事求是，至于罪恶啊，正义啊，生命啊什么的那不是她的错。

多莉丝绝对不会让自己背负不属于自己的道德压力。

当然，她也同情那些人，而她能做的，只能让减少他们受到的病痛折磨。

比起多莉丝的坦然，有些学生则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们都是帝国军事大学的学生，在某种程度上是天之骄子。

而军校和军队之间的联系也千丝万缕，再加上晚他们一些来的，其他学校的学生还在军训呢。他们稍微想一想，也就清楚诺克医生没说完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