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莉丝这才从威克教授和马文教授的对话中知道原来这位格罗弗的天赋并不好，甚至说他完全靠勤奋，压根没什么机械学亦或者计算机学科的天赋。

这种研究越往上，拼勤奋的都很少了。因为走到这一步，谁都不是混过来的，努力已经足够，就是拼天赋和灵感的时候了。

无奈格罗弗总是不开窍。

事实上马文教授原本并不看好他，但格罗弗一句话打动了他。

格罗弗面试的时候说，如果他天赋不够，不能带头，就让他做一颗螺丝，他也要焊死在机械这方面。

正如马文教授多年前去参军的儿子，毅然决然拒绝马文教授给他安排好的研究员身份一样。

就是喜欢，没什么办法。

“他就不是吃这碗饭的料。”

威克教授道。

不是他冷酷，实在是弗洛格已经耽误了七年的时间，按照这个进度下去，在给他七年估计也没什么大突破。

与其如此还不如早点结束，这样磨蹭下去耽误时间都好说，现在人嘛，就是活得长。

但这个过程也太折磨人了，不断的自我否定，难道会好过？

七年面对着一堆你压根学不懂的东西，难道不痛苦吗？

他不痛苦，旁人都替他痛苦。

“我也知道。”

见他们两人谈话，多莉丝站到客厅外的走道中间，若是有人过来，她能第一时间看到。倒不是怕两个教授私底下谈论某个学生不好的话会被传出去，反而是为了保护格罗弗。

与其说是痛苦，恐怕是真的很喜欢才可以坚持七年吧。

不过多莉丝也承认威克教授那句话说的有道理，继续坚持下去的确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