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捏着下巴,“不过沉哥说被别吓一跳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个小零吗?咱也是新时代的开放青年,什么没见过……”

室友:“就是,还至于大惊小怪?”

下午两人自信满满的进了阶梯教室。

因为他们来的晚一些,所以教室里一大半的座位都坐满了,只有右后边一个角角,呈扇形出现一个诡异的真空隔离带,没几个坐在那边,即便坐着,也背脊笔直,垂眸看书,认真的像要二次高考。

不光是学生,前面新任课的老师,也一改平时嘻嘻哈哈的风格,站得像领导在后面听课,紧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查看课件。

眼镜:“吃错药了都?选修课,后排这种风水宝……宝……宝……”

室友:“真特么不要脸,你叫谁宝宝?”

说完,他震惊的瞪大眼睛。

扇形真空带的中心,坐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正是他们寝室那位出门前不忘喷香水的闷骚狼族。

而另一位青年很眼熟,但熟悉中又带着一丝陌生。

还是冷淡清俊的一张脸,只不过没带眼镜,额发落了下来,衣服换了一件休闲款的衬衫,宽松慵懒的衣服被肩宽撑的恰到好处,没显得太过空荡,领口微敞,黑曜石项链悬在锁骨之上。

看起来就是个气质冷峻的学生,可当那男生抬头看过来时,眼镜头皮一麻,有种要被点名的错觉。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拖着下巴,找个边角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