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不知是谁,低低的啜泣出声。
朗夜沉也有所触动,悄悄伸手从缝隙里勾了一下时虞的手肘。
片刻后,时虞向后伸手,勾住了朗夜沉的手指,轻轻握住。
“而今天,我和我的合作者时虞,以及我们的团队,终于在前人铺垫的基石之上,研究出攻克该病症的方法,并成功通过四期临床试验,在这里,感谢共计四千八百三十名来自各地区的志愿实验者做出的贡献。”
“我们不是点燃火炬的人,只是接过前人的火种,一代代薪火相传,才照亮正确的路。”
“下面,我将公布二号志愿实验者从基因崩溃到恢复正常基因序列的图谱……”
……
后面的数据和图谱,时虞早就烂熟于心,两个人低调的提前离场,从后门出了会场。
行李和手续早就准备好了,提着就可以上飞机。
到了机场,朗夜沉才想起来问:“所以我们到底要去哪啊?”
时虞心想,他要是和谁都这么不设防,大概早就被拐走卖掉了。
幸好,只是对他不设防。
时虞在机场商店顺便买了一顶毛线帽,浅灰的颜色,还带着一对毛线勾的狗耳朵。
他把那帽子戴在朗夜沉头上,又调整了一下。
“去北极圈的一个小国家。”时虞说:“去看极光,还有你上次说的,约会要滑雪。”
朗夜沉被这惊喜砸的愣了一下,半晌才笑起来,“时教授,你好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