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臂力惊人,病好了可以试试新姿势,大灰狼晃着尾巴想。
走廊里人来人往,所有人看见时虞扛着这么匹大灰狼,都下意识的做了个揉眼睛的动作,大概是在怀疑自己没睡醒。
朗夜沉脸皮厚,时虞都不尴尬他就更没什么好窘迫的了,趴在时虞肩膀上看热闹,也明白过来时虞是怎么回事儿了。
正好佘遇白又抓狂的问了一遍,“是病情严重了吗?!”
朗夜沉笑着接口:“是啊,我看时教授是病的不轻。”
“啊?”佘遇白一愣,看着时虞健步如飞的背影,茫然的问:“他这是什么病?”
“喝醋喝多了。”大灰狼说。
咔哒——
办公室的门在佘遇白面前打开又合上,佘遇白揉揉鼻子,觉得朗夜沉又在胡言乱语,就时教授那个性格,还能吃醋?
这么“世俗”的词,总觉得和时虞无关。
不过这不重要,后面还有检查没完成啊……
他正在犹豫要不要敲门,那扇挂着时虞名牌的门又打开了。
朗夜沉倒是没被抱着,他自己走出来,只不过脖子上挂了个工作牌。
佘遇白仔细一看,是实验室专门发给员工家属的工作牌,没什么大的权限,不过可以去食堂蹭吃蹭喝。
那牌子上写着朗夜沉的名字,关系一栏填的是:时虞的家属。
佘遇白:……
他错了,醋味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