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没有。
胸口像塞了一团浸透水的棉花,朗夜沉深吸口气,声音发哑的叫他的名字。
“时虞。”
空空荡荡的小会议室里,这短短的两个字打破了安静,时虞转过身,冰蓝色的瞳仁静静的盯着朗夜沉,许久后,他才说:“朗夜沉,我真想弄死你。”
朗夜沉撑着会议室的长桌,低低的笑了一声,“那你来啊。”
时虞的眼睛颜色变了,朗夜沉以为是成年的关系,他不太习惯这种无机质般冰冷的颜色,和记忆里是有些偏差的,下一秒却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看到了翻涌而来的情绪,像疾风骤雨下的海,风浪滔天又深不见底。
漩涡般拉扯着朗夜沉。
时虞松了松领带,冷冷的笑了一声,大步跨过两人之间本就不远的距离,手臂一抬捏着朗夜沉的腰,把人抱到了长桌上。
朗夜沉被他的力气给惊了一下,随即察觉到两人的姿势有点不对劲儿,时虞一手按着他的腿,强势的站在他双腿之间,冰蓝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缓缓倾身压下来。
朗夜沉不是怕也不是害羞,他觉得这儿还挺适合来一炮的,泄了火也好谈生意,这场合还挺刺激。
但问题是他怎么就被压桌子上了?!
哪不对劲儿吧?
所以他下意识的想躲,然后被时虞空着的另一只手拉住了领带,野蛮的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