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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朗夜沉没有强烈反应后,时虞才回自己的房间。

这会儿已经接近凌晨五点了,时虞给杨老师发了一条讯息,说明了朗夜沉的情况,并给她发了医院开出的证明。

没想到杨老师已经开始工作了,看到这个情况立刻给时虞打了电话,仔细询问了一下情况,她是有经验的班主任,不是第一次面对因为发情期请假的情况,在得知只有时虞和朗夜沉在一起时,坚持要给朗夜沉家里打个电话。

“时虞,老师知道你稳重,不过你也还是个孩子,他这种情况,出了问题我们谁也负责不了的。”杨老师说:“我肯定是要通知家长的,他父母来照顾他的话,你就不要请假耽搁上课了。”

时虞不置可否,杨老师也没等他回复,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他在客厅等了一会儿,等朗夜沉的家里人来敲门的话,他好及时开门。

但等着等着,就难忍困倦的睡了过去,毕竟他也跟着折腾了一夜。

时虞做了一个梦。

一个关于朗夜沉的梦。

梦里的朗夜沉也说难受,但尾音发颤,带着嗔怒,还有一点哭腔。

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了,朗夜沉的家人没有来,手机上倒是有他妈妈发给他的讯息,杨老师的电话都打到他妈那里去了,大概是想让他回去上课。

时虞屈起腿,下意识的遮掩某些变化,尽管客厅里并没有人。

回复妈妈短信时,他甚至打错了两个字,不过得知朗夜沉没人看护,时妈妈同意了帮时虞请假,还问他们有没有吃的,需不需要她来送点汤。

自然是不用的,中午钟点工罗姨会来做饭。

结束谈话,时虞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空茫的落在落地灯上,早晨的阳光在灯罩上折射出一片灿烂的光晕,看久了眼睛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