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朗夜沉来说,生病就是要及时就医,他爸很忙,如果他再对自己的身体不上心,那真是作践自己。
时虞拉着的手腕确实很烫,他想了想,不放心的嘱咐:“洗澡的时候觉得不舒服就叫我,知道吗?”
“嗯嗯,知道。”朗夜沉看样子根本没放心上,还不忘让时虞把带回来的东西塞进冰箱里。
租的这套房子什么都好,就是厨房面积不够大,双开门冰箱塞不进去,只好放在厨房外的转角处,就在浴室对面。
正因如此,浴室里摔倒的声音和朗夜沉低低的咒骂声很清晰的就能传进时虞的耳朵里。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过去,敲了下门,张嘴却不知道该叫朗夜沉什么。
叫全名难免生疏,叫小沉又太过亲昵,犹豫了几秒,他说:“同桌……”
这两个字有些别扭,但现在也顾不得这些,时虞又敲了下门,“你……”
咔哒——
反锁的门从里面打开,朗夜沉围着条浴巾,从门口探出小半身,耳朵头发都湿哒哒的,水珠滑过肩颈,一路滚下去被同样湿乎乎的浴巾吸进去。
他眼尾的红更靡丽,喉结上的小痣像凝住朱砂,随着他低哑的声音微微颤动着。
“同桌,这事不太简单。”朗夜沉尴尬的咳了一声,手不自然的按着浴巾,“那个什么……”
“我发情期好像提前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