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阮宵这个委屈的样子,又觉得实在可怜,抱住阮宵,亲他的发旋,终于知道郁闷了:“我没把你怎么,哭什么。”
阮宵捏住顾梵的衣服,刺猬翻了面,露出肚皮,这么敏感脆弱,好家伙以前的恶犬阮宵都是装出来的啊。
阮宵也觉得丢人,可是情到浓处,他又很单纯,伤心就会掉眼泪,还说自己不是“软妹”!
“我没哭!”
顾梵怕了阮宵了,不乱说骚话了,知道哄着阮宵:“确实没哭,你睫毛是干的,我只是想碰你,所以胡说八道。”
“你胡说!”
阮宵也学会胡搅蛮缠。
顾梵现在坚定立场,一切以阮宵为基准,点头道:“对,我又胡说八道,你既没哭,也没不哭,你眼睛里冒出来的是薛定谔的眼泪。”
修仙土佬阮宵问道:“薛定谔是谁?”
“是我朋友。”
“你朋友都是用来给你背锅的,要么是用来给你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