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梵露出怨念的表情:“你美成这副德行,那些男的得像吃了屎一样喜欢你,我不想他们瞧见你。”
阮宵简直无语:“为什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觉得我是丑呢?”
于是顾梵带着阮宵一起去了祁栾被看护的地方,楚家跟祁家世交,不可能不管他,给祁栾雇佣了私人医生和护工,昂贵的机器严密地监测着祁栾的身体情况。
阮宵自然得给楚熙昀打个招呼,楚熙昀放下手头的事,开车来这专程等着阮宵,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也放顾梵进来,顾梵还想施展自己厚脸皮的功力来着,完全没用上,有点遗憾。
楚熙昀是认输了,他想了这么多天,一开始就做错事,后面再弥补,怎么可能填上以前的漏洞?他的幼稚、自私给他好好上了一课。
楚熙昀看着许久不见、裹得严严实实的阮宵,直发愣,阮宵还戴着羽绒服那镶着蓬松毛边的帽子,衬得他的脸更小更精致,透明色的日光落在阮宵皮肤上,好像镶上碎钻一样,楚熙昀觉得被他美出心惊胆战的感觉,阮宵变成了一种他碰不到的东西。
顾梵横身一挡,楚熙昀好心放他进来,他还反客为主,牛逼轰轰:“不准看,看什么看。”
阮宵助纣为虐地窃笑,楚熙昀跟顾梵斗到现在了,成长多了,完全释然,瞅着顾梵这个讨人厌的样子,不得不承认,顾梵跟阮宵站一起,是站在一个排除所有人的世界,这里面早就没有他插足的份。
楚熙昀单方面冰释前嫌,他们可以完全把注意力放在昏迷的祁栾身上,有楚家雄厚的资金为他保驾护航,祁栾在周到的护理之下,除了有点苍白,并没有卧床过久的狼狈之感。
顾梵终于缓缓地,告诉阮宵这件事的真相:“他本来该是你的位置,你现在风生水起,夺走他的气运了。”
原来是这样才会一直昏迷不醒。
作者有话要说:
摆烂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