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梵没搭话。

“还有,不要叫他阮阮,这不是你该叫的。”

顾梵恢复高冷模式,克莱因只能带着满肚子怒火离开,恐怕此后很久他都要避开这间房间,等顾梵的气味散干净了才愿意靠近。

凌晨。

克莱因又闻见阮宵爆发出的甜味,阮宵还是排斥他,不管是身体接触,还是信息素,他想用信息素缓解一下阮宵的发情症状,可阮宵一闻见他的味道就跑,这让克莱因极受打击。

如果不是他从小到大被夸奖是最好闻的alpha,克莱因都要怀疑自己的信息素特别难闻。

克莱因被阮宵发情的气味弄得辗转难眠,坐起身,给自己打了一针镇定剂,他不想对阮宵干出什么过分的事,虽然现在是强迫阮宵留在他身边,但违背道德的事他不会干的,他不是这种人。

克莱因下了床,往阮宵的房间走去,想看看阮宵的状态,oga要是发情期自个儿忍耐,很可能生病。

克莱因试探地敲敲阮宵的门,没人应答,克莱因只好慢慢打开房门,开一条缝,克莱因往里探看,刚想唤阮宵的名字,就住了嘴。

阮宵床上没人。

克莱因愤怒地在克莱因宫寻找着,房子,楼道,楼梯,全是阮宵的甜味,根本找不到阮宵在哪里。

阮宵被顾梵压在墙壁上,疯狂汲取着对方的信息素。

顾梵突然捂住阮宵的嘴,轻轻咬着他的肩膀:“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