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爽又不能完全爽到,昨天才嘲笑绿app都是婴儿车,床上运动脖子以下集体截肢,好嘛,孽力回馈,顾梵干的全是假车行为,兴也abo,败也abo,如果不是abo,他跟顾梵就打炮怎么了,他又没跟克莱因谈恋爱,是强制的利益联姻,反正他要退婚的,凭什么不准他跟别人打炮?
最离谱的,abo打了炮居然还会被别人知道,不愧是搞簧设定,修罗场都不用剧情铺垫了,搞完簧直接送去修罗场。
顾梵从颤抖的阮宵身上爬起来,探索红锁的下限到此为止,阮宵不愿意,他想要的不是简单的红锁,而是全文红锁,手指勾住顾梵的手指,没有像别的甜o在这个时候哭着撒娇,已经是他作为曾经的疯狗直男最后的倔强。
黏糊地哼唧着:“给点给点~”
顾梵逗着他:“给点什么?”
阮宵一把将顾梵衣领拽下来——是的,还穿着衣服呢,真的很和谐,不要红锁——又甜又含糊地笑道:“随便随便~”
顾梵亲了口脸蛋,一边给阮宵信息素,一边给点有的没的,嘴贱:“给你两个大耳光?”
他都准备好躲阮宵的大耳光了,阮宵脾气大,不禁逗,谁知道,吸饱了顾梵信息素的阮宵跟变了人似的,还在笑:“不要不要~”
顾梵的死妈脸都绷不住了,嘴角翘得高高的,居然是个货真价实不鬼畜的微笑:“你这样更像个笨蛋了,以前是小笨蛋,现在是大笨蛋。”
阮宵把脸埋进床垫里:“不准打情骂俏!”
好嘛,骂他笨蛋不仅不会生气,还觉得是打情骂俏。
顾梵爽死了。
注射抑制剂。
总算正常点了。
阮宵脸红成一大片,跟朵玫瑰似的,又红又馥郁,他清醒过来也没觉得太社死,安安静静的,没对干苦力活的顾梵说任何抱怨的话,毕竟他成天晚上跟顾梵颅内开车,现在就算真擦边了一下,爽完就翻脸不认人,让梵哥出力又挨骂,这样未免太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