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成阮宵这样,对攻大张旗鼓,为所欲为,也是一种荣耀了吧?
攻成顾梵这样,打桩机完全不带使力,也是一种耻辱了吧?
奇葩凑对就会产生这种戏剧性。
不过没有打桩,阮宵太小学鸡了。
阮宵就像亲嘴鱼,不是一条,他能亲出一满池亲嘴鱼的效果,但也仅此而已,完全不色,还是吃凉粉,顾梵爽了,但没完全爽,他让阮宵在自己身上找乐子,等阮宵亲肿了嘴,眼巴巴地看着他时,顾梵开始做攻,一把抱紧阮宵,反身压下。
士兵到战场总会发现,自己学的战术理论完全派不上用场,炮弹一响,全都忘光,阮宵和这些士兵一个样,他这样的纯情小处男,没成熟的oga,什么经验都没有,不知道要对顾梵干点什么,也下不了手,同人文全是白看的,又让顾梵占据主动。
阮宵身上缀着蕾丝的丝绸衬衣其实是学校制服,外套已经被顾梵脱掉了,这么抱起来,丝绸滑得像肌肤,又染着阮宵的体温,几乎像不着寸缕,顾梵之前逗阮宵的轻挑全都消失殆尽,眸子深沉得要命,洒在阮宵耳畔的气息粗重,信息素全部释放出来,包裹着阮宵,让阮宵幸福地眯着眼打颤。
顾梵把鼻尖凑在阮宵后颈的腺体处深嗅着,肺都像灌满奶一样,甜得让人喘不上气,顾梵收着蠢蠢欲动的牙,心里遐想着,咬破阮宵的腺体,是不是能咬出甜味来?
现在可没到标记阮宵的时候。
“阮宵,你什么时候发情期?”
“……阿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