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自明道理是听懂了，但是逻辑上不明白了：“既然别人联手也奈何不了您，为什么要这么紧张顾梵的动向？”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他顶着‘页厄道人’的名号到处恰烂钱，我打听过，他肚子里是真有货，难怪那些道人捧着他，他怎么突然就会这些东西了？还能捉住我一只邪佛，这事你有头绪吗？”

瞿自明刚张嘴，瞿贤替他回答：“你当然没头绪，所以我才要重点关注他。”

所以修行的人不管是正是邪，都和顾梵一个毛病，喜欢打断人说活，实施嘲讽攻击。

瞿自明跟瞿贤合作这么久，已经对瞿贤的嘲讽力ax不痛不痒了。

不过他也奇怪，就算顾梵和现在无数玄学的爱好者一样，下功夫钻研出门道，但怎么可能和瞿贤这种已经跨越新境界的大师相比呢？

瞿贤法师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对顾梵出手？

瞿自明不敢多问，高人的世界有高人的想法，他要做的就是给瞿贤的高深莫测留白，不需要多嘴。

因为瞿贤到现在都没在顾梵身上得手过一次。

至于瞿自明为什么认为瞿贤没对顾梵动过手，那是因为瞿贤没告诉他，瞿贤做大师，也要装逼的啊，不然怎么保持逼格，逼格与价格相关，难道告诉瞿自明，我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帅逼吊打，这样子他还怎么让瞿自明唯他是从呢？

所以修行的人都和顾梵一个毛病，很狗。

瞿自明并没死心，今晚又派出两个杂兵试试，以前抠门，对付二十来岁乳臭未干的小子，不想下血本，结果全部有去无回，虽然都是只驯化半年不到的杂兵，但折在顾梵身上数量太多，加起来就是让人肉疼的时间成本。

这一回瞿贤下了血本，两个杂兵都是驯化了三十年的黄鼠狼，五仙家里仅次于狐狸的黄仙，瞿贤自己也不过六十岁，三十岁就开始驯，俗话鸡不过六狗不过八，意思鸡养过六年狗养过八年，会通晓人性，可能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