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宵被顾梵捉住两只手腕,进退不得,哪里是壁咚,是人咚,但顾梵这么严肃,阮宵不跟他开玩笑了,有点担心:“我没看出你有什么外伤,是摔到了吗?”

“不是。”

顾梵卖了半天关子,瞧阮宵开始紧张他了,手也非常钻空子地搂上阮宵了,声音缓缓的,声调却是兴师问罪:“我白天努力打猎让你吃上肉,你在家给别的男人做礼物,我觉得我的膝盖中了一箭,头上也有点难受,因为变绿了。”

怎么是这种受伤!无语啊!

阮宵翻着白眼辩解着:“我没有!我明明是身为寨主,拥有大局观念,做的东西都是为了寨里和谐发展,算盘帮助账房好好算账,毛笔让教书的好好写字,模型叫看病的好好精进医术,怎么能说成‘为别的男人做礼物’这种暧昧的屁话!”

顾梵面上霸道如斯,瞪着阮宵抱得不松手,心里有点惊讶,阮宵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显然是默认他俩真是夫妻了呀,不然攻未嫁受未婚,他在这辩解个屁呢,爱给谁做礼物做礼物。

好啊阮宵,说不定打心眼就想娶他做老婆是吧。

顾梵顺水推舟,加重语气,紧追不放,语气发凶,要让阮宵别动脑子思考,就这么被他带进沟里去:“真的?你是为了寨里和平发展,而不是背着我出轨?我怎么看你想对我们几个男人雨露均沾。”

阮宵眉心拧成一团,一脸受辱的表情,想从顾梵怀里挣出来,可惜他一个寨里最没用、最废物的漂亮团宠家养猫,居然想反抗这个寨里最能打、最神武的男人强制爱,想太多。

挣扎不过,只好怒骂:“我才不会出轨!!我要是真娶了你,就不会看别人一眼!”

话一出口,阮宵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被顾梵挑拨得火气冲晕了头,管不了别的,先怼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