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两个小时,大家随便找个能坐的地方吃外卖,阮宵和这些工作人员一样开心,但开心的点不同,别人是为工作顺利、干饭有劲开心,阮宵是开心自己踏马终于能穿裤子了。

julie灵光一现,问阮宵:“阮阮,你怎么想的,本命年吗,穿条红内裤?趁现在休息,我给你外卖条内裤凑合一下,不然待会开工一不留神你就露个红裤衩出来,我们这是诱惑,不是辟邪。”

julie整个句子都挺离谱,阮宵也没法跟她解释自己不是今年本命年,而是年年本命年,年年都得穿红裤衩辟邪,说出去一般人理解不了,阮宵只好避而不谈,尴尬地问:“姐姐……内裤也能外卖啊……”

“超市可以外卖啊,里面很多日用品,就是配送费贵一些,救急一下没什么,告诉我你什么尺码,要什么颜色?”

阮宵还没张口,julie瞪他:“不能是红色。”

阮宵额头冷汗密布,太窒息了:“……我,我自己买,哈哈。”

这个“哈哈”用来缓和气氛。

缓和得更窒息了。

阮宵点开外卖,神他妈真的有内裤可以买,julie现在是摸清阮宵精致的皮囊里塞着一个潦草的灵魂了,很不放心,再三叮嘱:“别买红的哦。”

又叮嘱:“也别买蓝的。”

“黑的也不太行。”

“粉的橘的绿的紫的黄的也给我打住。”

阮宵无语道:“你直接说让我买白的不行么。”

julie嘿嘿笑,拍拍阮宵的肩膀,小弟弟,孺子可教,你已被姐姐安排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