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家里那位活宝相比,说话轻言细语,举止轻柔慢调,太无聊,太寡淡,想不到阮宵这么能洗脑,白月光说:“你很风趣。”祁默笙脑子里却冒出阮宵的声音:
“我咬死你。”
祁默笙中途借故离席,直奔回家。
纠结挣扎了几个小时,哐哐敲开阮宵的门。
夜猫子阮宵一头呆毛,一脸迷惑:“咋了?你发疯了?大兄弟,现在凌晨三点半,你那天盯我腿看我就建议你去精神病二院——”
对了,就是这味。
祁默笙抓住阮宵的手腕:“我要你做我的人。”
阮宵闭上嘴,沉默了一会,他在这世界所产生的古怪之感此时已达峰值,尝试理解祁默笙的怪话,怯生生道:“……你想让我做你小弟么?”
“小弟?”祁默笙笑得让阮宵毛骨悚然。
“不是小弟,是情人,恋人,男朋友,你听懂了么。”
阮宵大脑宕机了。
祁默笙目光灼灼,步步紧逼:“我这阵子天天梦见你,梦得很龌龊,想碰你,想得到你,来阮家前计划把你赶走,但是见到你的第一面,这想法就消失了。”
阮宵瞳孔地震,脑子里循环着“想碰你”“想碰你”“想碰你”……
我当你同阵营兄弟,你他妈想上我???
这世界哪止是另辟蹊径,都辟到阴间去了!可怜的阮宵,哪里经历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