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旧的东西,旧的社会已经没了,旧的东西就不再适合新的社会了。”
陆莹娓娓道来,让人不觉得有压迫感,可是透过那平缓的文字,她们仍感受到巨浪,那浪花将他们的思想冲洗了一遍又一遍,有什么东西好像呼之欲出了。
也有什么东西,更加清晰了。
“为什么不可以教育平等?女性论体力弱于男性,只有教育可以将男女之间的参差缩短。”陆莹看着卷头发的女孩儿。
“从更大的层面看,社会由男性女性共同构成,男性的肩膀无法承担起国家的命运的时候,女性是不是也有责任站出来贡献自己的力量?”
“女性如何承担这个责任?教育为基本。”
“所以,无论如何,女性解放都应该从教育平等开始。”
陆莹说完,人们都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
卷发女孩依旧昂着头,倔强地看着陆莹。
“这只是我的一点看法而已。”陆莹笑了笑,随后就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那些年轻女孩儿交流。
“陆莹姐!你说的真的太好了!我都以为是不二先生来了呐。”方怡凑到陆莹面前,眼神放光地说。
陆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她就是不二啊。
卷发女孩儿有些难堪地站着,她偷偷观察陆莹,脑中有些东西在不断地重新构造。
父亲说的,也许不是对的。
她不太确定地想着。
另外一边与陆莹分别的程景赶往报社。
他一进报社,报社的主编就抓着他的手,“程老板啊,这个东西,你拿好。”
主编递了一个文件给程景,程景随手翻了翻,发现确实是他要的东西,卷了卷放在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