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有个这么一个孩儿就好了。

他停在那里，看着一溜的茶水发神。

——

远在上海的陆莹，受到当初那个跳河被救下来的女孩儿方怡的邀请，正在参加他们组织的女子读书会。

在场的都是一群女学生，也有一些进步男学生，老师。

他们的主题是女性解放——以不二先生的女性解放为引子。

陆莹当时听到这个主题的时候，平淡得表情就被打破了，她想这个她还真得去去。

毕竟探讨的是她的文章。

陆督军对于陆莹参加这种活动还挺支持的，让上海的人看看，陆家的女儿都下场参加进步活动了。

陆家可干不出当初那些缺德事儿，陆督军想。

陆莹出门的时候，他还特意给陆莹拨了一笔活动经费，另外把陆青远的车也给了陆莹。

当然了，陆莹是很高兴的。

只除了后面一群尾巴，她看着穿着一色军装的军人，她这是参加活动，还是去抓人的呀？

她想拒绝，陆督军不准，陆青远不准，就连程景也不准。

“陆家的女儿出门，怎么能没点排场？”陆督军道。

“对啊，阿莹他们还可以帮你拎包，买电影票，给那些小女生拎东西去。”这是陆二哥打趣的声音。

程景冷冷地看了陆青远一眼，“他们可以便衣去，你们活动有变，也可以让他们支应一下。”

陆莹没办法，只能带着一串糖葫芦出发。

“你去的方向正好和我同路，顺路一起？”程景拿着帽子站在车门，他已经为陆莹开好车门了。

他神色淡淡的，眼里却带着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