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莹是一张还有点用的牌,但不是现在打出来。若是阻了他的大事,就只能弃卒保车。
陆莹迷迷瞪瞪地就被人给堵住嘴巴,捆成一团,揉吧揉吧就要被押走。
她知道来者不善,但也不敢反抗,她只怕反抗反而死的更快。
事实上她的直觉是正确的,因为唐博轩下了一道命令,反抗者死。
即便她如此乖巧,也免不了这些人的粗鲁对待。
直到被扔进一处阴冷湿寒的地方,似乎是地窖,应该是唐博轩遇到突发状况,不得不将她转移。
会是什么事呢?
她突然想起程景提到的她的依仗陆家,难道会是陆青远过来了吗?
她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天知道这些日子她多怕唐博轩一个不高兴咔擦给她一刀,或者见她还不够惨,找人侮辱于她,总之不可能把她当祖宗供着。
要出去!一定要出去!
她拿出被她藏在贴身处的银花簪子,这一路都被她藏得好好的。
咬着牙,使劲怼那根明显粗大的绳子,很好,很结实!
“我不信这个邪!”她对着自己道,仍旧不放弃的以卵击石。
刚下地窖的程景正好看到咬着绳子面目狰狞的陆莹,他怔了怔,倒没想到她到了这般境地还是如此有生气。
陆莹被那粗绳子割到嘴巴舌头都有些出血,哇呜地吐了一口。
嘴里吐着咬下来的残渣,心里得意,很快就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