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殿下,听说您在镇南王府遇刺,这镇南王府的守卫也太差了,今个将您约出来,就当散散心。”
“林殿下,您出来一趟这镇南王也管得有些宽了吧,这阵式跟个犯人似的。”
......
林川吃着嘴里的早膳,耳边听着众人的盘问,想也知道多少人盯着他在王府的处境,将手中的筷子在碗边敲了敲,如原身那般,不耐烦地皱眉说道:
“得了,少啰嗦,叫我出来究竟想干什么?”
对于林川这般不耐的口气,众人显然也习惯了,为首的窦家公子,说着发出猥琐的微笑,顺手挑了挑身旁磨墨的女子的下巴,挤了挤眉头:
“今日这红袖楼会有斗花宴,据说是楼里来了位新姑娘,色艺双绝,与这楼里的首魁风清姑娘比试三场,看最后谁得到的簪花最多,那么便是这红袖楼里的新首魁了。”
“新姑娘?簪花?”
林川听到这话,环视四周,才发现,除了他们身处的二楼,一楼大厅内已不知何时人满为患,手中各拿着一朵簪花,而他的桌前,也放着一朵簪花,他还以为是装饰用的。
难怪,这伙人这么早叫他前来这红袖楼,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手中的簪花比划了一下,随口说道:
“新姑娘,哪的?叫什么名?”
“小殿下,这我知道,叫“云淡”,据楼里的姑娘说,那位云淡姑娘容貌更甚风轻姑娘,琴技超绝,气质清雅脱俗,不同于风轻姑娘的艳丽,那是完全不一样。”
“李公子,你见过吗?传闻而已,不是说云淡姑娘轻纱覆面,除了这楼主,无人得见全貌,神秘得很吗?”
“要我说,我还是喜欢风轻姑娘这样美艳动人的,弹得一手好琵琶,知情知趣的,待会簪花我就投给她。”
“小殿下,您待会也看看那云轻姑娘如何,喜欢就收了做个暖床的。”说这话的窦公子用手摸了摸身旁女子的脸蛋,惹得身旁女子娇笑连连。
林川初听到这名,只当这红袖楼的一个手段,花魁一个叫“风轻”,一个叫“云淡”,这不明摆着不相上下吗?还比个什么。若是平局,那么就不是首魁了,而是往后多多举办这样的斗花宴,用以敛财之用,如果云淡胜了,那么叫风轻的那个前首魁,定是已找好“买家”,才推选出一个新的首魁罢了。
可窦公子的话,却让他突然想到世界剧情中的一个故事点,那便是窦家怎么被主角设计陷害勾结外敌,有谋反之嫌。
这云轻是主角曾经救过的女子,对主角有着思慕之情,为了男主的雄图霸业甘愿嫁于他人为妾,与主角里应外合终将窦家给扳倒,二皇子受牵连,夺位实力受损,被陛下一旨封王离开王城,永不得踏入王城。
林川摇摇头,看向窦公子,笑得意味深长:“不用,这楼里的姑娘,看看便好,若是带回去,即使再好,也可能有毒啊!”
窦公子听林川这样说,眼底划过一抹深思,而后笑着举杯道:“小殿下可真会说笑,这水嫩的姑娘,哪来的毒呢?你们说是不是?”
说着,伸出咸猪手,对着身旁的姑娘胸部袭去,引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小殿下,女人是老虎,咬人的呢,还咬得可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