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医生过来。”
“啊?哦哦。”
傅祁焉皱着眉,这个保镖该换了。
不怪保镖反应不及时,他跟着傅祁焉那么久,从未过傅祁焉背过谁,也从未见傅祁焉对谁什么都亲力亲为。
傅祁焉背着苏知野往地下车库走去,苏知野闻不到他信息素的味道,放松的背慢慢又弓了起来,不安分地扭动着。
“你别乱动。”
“我难受!”苏知野被折磨得挠心挠肺,“我特别难受!”
“快到了,”傅祁焉语气缓和了些,“下次打架喊上我,别一个人去。”
“跟你没关系……你只会拖我后腿。”
“谁说的?”
“啊啊啊!”苏知野凑近傅祁焉脖子后的腺体闻了闻,烦躁不安地说:“你没味道了,一点都没有了。”
“现在当然闻不到。”
苏知野圈着傅祁焉的脖子,“可是我头疼,我的头快要爆炸了……”
“难道膝盖不疼?”傅祁焉反问。
“膝盖也疼……哪里都疼……”
“下次还打架吗?”傅祁焉有点心疼。
苏知野两条腿盘在傅祁焉的腰上,头埋在他脖子上,语气委屈极了,“是你不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