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苏知野并不老实,总是不由自主地用脸蹭着傅祁焉脖子上的腺体,“你好香……我好难受。”
傅祁焉绷紧了下巴,“快到了,待会给你打抑制剂,很快就好了。”
“我不要打针,痛……”
“不打针就好不了。”这件事没得商量。
“我不要打针,我要亲亲……”苏知野咬着傅祁焉的腺体,“我要你亲亲我……”
傅祁焉:“……”
学校的医务室晚上是不关的,傅祁焉背着苏知野到了医务室。值班的女医生是个beta,对信息素并不敏感,“他怎么了?”
苏知野还有一点残留的意识,“呜呜,我发烧了……”
“发情了。”傅祁焉将苏知野放到床位上,苏知野还是像个八爪鱼一样勾着他,“我不要打针针。”
“你乖一点。”
“发情了?”女医生在苏知野和傅祁焉之间,选择相信后者。她很快调出了苏知野的医疗档案,扫了一眼,“他是个alha,还对抑制剂过敏。”
“对。”傅祁焉盯着苏知野通红的眼角,“昨天还是一个alha,等等,你说他对抑制剂过敏?”
“有相当一部分的alha会对抑制剂过敏,只是alha对抑制剂过敏影响不大。”
苏知野还拽着他的手,嘀咕个不停。傅祁焉沉下眼,“他为什么会突然变成oga?”
“这也不奇怪。”女医生拿出测量仪器,确定了这是oga的信息素。又取出一管阻隔剂往四周喷了喷,以降低苏知野和傅祁焉的信息素对彼此的影响,“虽然概率很低,但的确存在分化错误的案例。”
“分化错误?”傅祁焉没有听说过这个名词。
“字面意思,因为外界的原因分化错误,又因为某些诱因基因回溯,回到原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