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咱那旮沓你也没去过秦楼。”那兄弟扶了他一把,“咱喝得差不多了,问过妈妈,说过夜要一两银子,咱要不要找个过夜的?”
“一两银子?草她娘的,怎那么贵啊?一两银子够咱吃一个月的饭了。”树头跌撞出去,“算了,咱回吧。”
“回啊?有点可惜了!”
“老根,你有银子么?”树头回头瞧了他一眼。
“我不是管账么?银子是有的,且回头还能报销,要不,咱找个过夜的?”老根掏出了钱袋,数了数,起码还有二十几两银子。
“回吧!”树头显然不想过夜。
“不行,既然来一场,咱好歹也得试试这滋味。”老根下定决心了,“走,咱进去跟妈妈说,给兄弟们都找一个,咱今晚折腾个够本。”
“还是回吧!”
老根怔了一下,打量着他,“奇了怪了,来的时候你不是一直闹着要找个姑娘过夜么?怎么现在打退堂鼓了?你还是不是树头了?”
树头锤了他一下,嘟哝道:“这不是怕你难做吗?我为你着想,你还怨我?那就走吧,横竖不用老子的银子,走走走。”
说完,推搡着老根就往屋里走。
这里本就是打着秦楼名头的窑子,花了银子,便各自搂了一名女子进房间。
到了天亮,他们离开了秦楼,回归大队伍继续赶路。
他们离开几个时辰之后,秦楼的妈妈发现有一个姑娘许久都没起床,便推门进去,却见那女子早就没了呼吸。
“啊……”尖叫声传遍整个秦楼。
这种黑秦楼一年总要死几个人,但是都不会对外声张,更不会报案,就怕惹麻烦,以后做不了生意。
所以,趁着月黑风高埋葬了尸体,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