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放了我……”国师一直在哀求,这一次兵败如山倒,想也没想过,之前因而没有做好太多的准备,以为好歹能坚持几年,“王爷,饶命啊!”
东方境一拳往他眼睛上锤过去,“闭嘴吧你,但凡有点骨气,都不该在这个时候求饶,更让本王看不起你。”
东方境怄气得很。
从东方望到国师,这些个软骨头,怎么就能让他们奸计得逞了呢?还二十三年都没被人发现。
真是窝囊。
他是武将出身,只会佩服那些浴血奋战的战士,动辄求饶的软骨头,是他最痛恨的。
把他绑好,策马回府,一路拖着国师,惨叫声连连。
街道上的人瞧着,见是他,也仿佛习以为常了,一点都不同情被他拖行的人。
这些年,但凡境王府整治的人,最后都查出是罪有应得的。
只是这样拖着,没瞧出到底是什么人,倒是可惜。
所谓烂船还有三斤钉子,国师非一般人,所以一路从皇宫拖到境王府,虽是遍体鳞伤,却没伤着要害。
到了王府,东方境翻身落马,把马鞭丢给提前回府的吴韶珲,“把人先关起来,本王进去看看王妃。”
吴韶珲长得五大三粗,大步下去一手提起国师,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轻飘飘地往府中走去。
龙卿若躲在青芙居里,见小境喊她,她从门缝里探头出来,瞧了瞧,“你一个人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