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重回素问,她的耐心不是很足,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刚想说点什么。

“当年诬陷你一事全是我一人所为,跟他们没关系,放他们走,留我一个,要杀要剐随你便。”

感情这整个神宵府都是一个德行——护短,别人的命不是命,就你们真心实意,活的珍贵。

素问心血来潮,恶意的说,“若是我不肯放他们走呢,我今天心情不好,相杀他们几个来助助兴,你现在就是个废物而已,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清尘吃扁,“你!”

素问好整以暇,她走近了清尘身边,她本来就比清尘高,方才射箭时,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将清尘控制住。

此时他猫着腰,身子有些扭曲,看着极为狼狈,这样子在素问面前又矮了一节,素问走近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很生气,恨不得扒我的皮,抽我的筋,然后让我不得好死,不然难以消除你心头的恨。”

清尘被猜中了内心想法,心虚的低下了头。

身旁的陵游看不下去,在场外嚷嚷,“不是就算清尘当年出于某种目的指认你,他也是身不由己,我能替他作证。”

素问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扶桑挥了挥手,只见一朵花瓣从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发出,然后那片花瓣糊在了陵游的嘴上。

身体也仿佛粘在了地上一般,动弹不得,欲张嘴说话时,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既然素问懒得说话,扶桑清脆的声音响起,他话语中带着笑意,“你算个什么东西替他作证,当年一事,你出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