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刚踏入自己宫中,被宫中的人通知,让她回来后去一趟栖梧宫。她原以为零榆找她又是给她什么好东西。谁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边的争吵声。

她母后冷漠的声音,“我不同意。”

然后是她父王努力克制的愤怒,“素问也是我女儿,我能害她吗?”

零榆冷笑出声,“三界和平,素问也不负众望,她自己可以独当一面,不需要通过联姻一事来稳固天庭地位,她的姻缘可以自己做主,完全可以寻找一个两情相悦的人。”

太徽也不再端着,讽刺道,“她才多大,她懂什么情爱,她自己做主,别以为我不知道,她跟那个妖王之子走的多近,恐怕我再不管束,她都要嫁到妖庭了,近些年来,你同商羊偶有联系,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零榆,别忘了你的身份。”

太徽说的掷地有声。

零榆亦是不卑不吭,“没人说过天庭和妖庭不能结合,太徽,三界可以和平,天庭和妖庭也可以不是对立关系,商羊同我说,蘼芜自扶桑出生后,从来没有想过对天庭不利,自从万年前仙妖大战,双方皆是伤亡惨重,她们只是想在这三界之前寻求一方安稳之地,是你要步步紧逼,我当初就是错信了你。”

太徽,“你我夫妻多年,不同心也罢,还听信外人的谗言,还是你多年的老情人,零榆,你早就想摆脱我了吧,我早说过,当年青葙一事,就是个例外,她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你永远也是只有你才配得上天后一职。”

零榆看他一副高高在上,看她仿佛看路边乞讨一般,她指着门外,手指轻轻颤抖,“太徽,我从来都不稀罕这个位置,素问一事我不同意,这里不欢迎你,永远都不欢迎,请你出去。”

零榆这般不识抬举的模样彻底激怒了太徽,他上前一步,单手掐住零榆的脖子,厉声道,“零榆,你以为你还是多年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凤族之主吗,凤族早就不行了,只能委身于天庭,做我天庭的走狗,当年都说,得零榆者天下,这么些年下来,我觉得你也没什么本事,唯一上得了台面的也就是生下了素问,素问和勾陈婚约一事,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