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的一句话打断何素和扶桑二人间微妙的气氛。
何素像是才发现菘蓝的存在,她惊讶的问道,“你怎么在这,你什么时候来的?”
菘蓝一脸怨念,脸上仿佛写了大怨种三个大字,“拜托我一直在这好吗!”
何素换了个换题,“你哥呢,怎么没见他出来?”
一涉及到他哥的事,菘蓝就表现得格外积极,“他精神不太好,想要多睡一会儿。”
扶桑和何素相互对视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模样。
一直到晚上,佛耳也没从卧室出来,然而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等他,因为,说回去商量的三位老人将死去老伯的儿子送过来了。
那男人名叫九尧,生在人高马大的将军村,体型实在不像是个成年男人的样子,许是父亲刚过世,九尧一脸灰色,情绪看着很不好。
何素上前问了他几句,得知他父亲作为剖心之人的中介已有几十年,深知那剖心人喜欢年轻健壮的青年男性,所以从小便让他顿顿只吃七分饱,久而久之,便成了现在的瘦弱模样,比同龄人看起来个头小了一大截。其实他父亲这么做也是自欺欺人,因为这个剖心人只看生辰八字。
所以他父亲上个月焦心焦虑的寻找他的替代品,最终将目光放在了这几个路人身上,谁知竟然断送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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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素他们日夜防备,整日的心悬在空中,始终不见那剖心人再来,如此风平浪静的过了几天。
午夜子将近时,窗外传来阵阵鸦声,风吹动庭外的树枝,发出吱吱喳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