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奇怪的老伯来了,后边跟了一堆人说要做法。”

何素赶紧将花放下,然后跟着菘蓝来到大厅,果然同菘蓝说的那样,大堂内洋洋洒洒的占了十几个人,除了那位老伯外,还有几名老者,应该和老伯一样,都是村里说得上话的人,但看着要比老伯正常点,眼中还有一点神采,剩下的几名满脸的白色胡须,穿着青色的道袍,应该就是老伯请来做法的了。

何素淡定的走过去,坐到堂内正中的桌子上,还十分悠闲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早茶,慢悠悠的放在嘴边喝了一口,才道,“老伯这是何意?”

那老头也没想到一大早赶来会见到这样的光景,按照平常来说,天不亮的时候,就会有人在大街上哭着喊着说自己的丈夫,儿子亦或是大哥一早起来不见了,然后全家搜罗过后,就会在荒郊野岭处发现一具被剖过心脏的尸体。

然而,今天却和往常格外的不一样,没有撕心裂肺的哭,更没有吵闹,安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于是所有人的脸上都变得凝重起来。

老伯皮笑肉不笑的问了句,“敢问夫人,您的夫君呢?”

菘蓝也觉得奇怪,“对啊,公”

何素淡淡地看他一眼,菘蓝立马改口。

“对啊,小姐,姑爷去哪了?”

何素正准备找个合适的理由,将这老伯打发走,然后再等扶桑回来的时候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

还未等她开口,扶桑从他俩睡觉的地方走过了,边走边说,语气好像带着笑意,脸上却不显分毫,“不知老伯一大早找晚辈有什么事啊?”

老伯脸上的表情过于丰富,他先是威威怔愣,须臾间变成了好像见到了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