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一向对他的这个哥哥又爱又怕,结结巴巴地突然想到他来这可是做为民除害的大好事,他还没质问佛耳怎么在这呢。
也许是有外人的存在,给了菘蓝顶嘴的勇气,“我来这可是做大事来的,倒是你三更半夜,一个人在这干嘛呢。”
佛耳厉声,“还敢顶嘴!”
菘蓝闻言立马低头,然后看到了佛耳衣服上沾染的血迹,还以为他受了伤,“哥,你身上怎么有血,你受伤了吗?”
佛耳摇头,“殿下他最近身体抱恙,听闻这里有道上好的草药,我便来寻寻,不巧刚才碰到了一个蒙面的人,直接就朝我身上扑过来,跟他交了两下手,衣服上的血也是他的。”
何素听到这里总算能插得上一句嘴,“那个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请问那蒙面人呢?”
佛耳,“跑了。”
何素,“”
扶桑,“大半夜出来采草药,多闻殿下好雅致。”
扶桑说话的时候好像喉咙里含了根刺,听着让人很不舒服。
佛耳推开菘蓝,走过去和扶桑面对面,虽然顶着一张扑克脸,但是在身高上书了很大的阵势,“敢问阁下是谁,好像对我很熟。”
明明眼中的争锋相对很明显,长眼的人应当都能看出来,偏偏菘蓝不懂得人情世故,还拉着扶桑热情的给人介绍。
“他叫扶桑,是公主殿下府中的人。”
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