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他还不肯去医院吗?”
温凛仿佛听到管家轻轻叹了一声:“已经让医生上门打过退烧针了,现在还在客房中昏睡。”
“在客房?”温凛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的。这几天傅先生都宿在客房里,去楼上也只是拿点东西下来,或者到露台站一会儿……也许是在那儿吹风着凉的。”
温凛听出管家有些忧心忡忡的自责,他缓了缓,平复了不自然的语气:“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温凛回到家中,管家迎上来接过他的外套和拎包。
家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温凛问:“他还在睡?吃过饭了吗?”
管家摇头:“一直睡着没起,厨房里做了粥,给傅先生温着有些时间了。”
温凛走上楼换衣服,又简单吃了些东西,自己将空了的餐具带下楼,顺便找到管家:“医生怎么说的?”
“很抱歉,”管家垂下眼帘,“诊断的时候傅先生让我去倒水了,只知道开的是些感冒药和消炎药。”
管家年龄大了,照顾人显然花了不少力气,脸上已有疲惫之色,温凛没有进一步责问,只说:“温度计和药品都在客房?”
“是的。”
问清楚大致的情况,温凛
走向客房,打开门之后,听到除湿机微微作响的声音,空调也开着,整个房间的空气暖而湿,厚重得抹不开。
在这种地方待一晚上不得病才怪。
他把除湿机的风量开到最大,这才走到床边去看傅观宁。